高三年级记叙文:那个夏天,你干了些什么的文章,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那一年,我们都还不曾长大。在溢满花香和阳光的院子里,我们嬉笑着穿梭在众多的花丛中,吵闹中摇落了满地的花瓣,引来了老人们的阵阵惋惜声,却又不忍责备。
那一年,烦恼离我们很远。我们守着这个小小的院子以为就是一切,终年的欢笑终年的阳光。我们用表哥的课本折纸飞机,五彩缤纷地飞满了整个小院,在夕阳下载着我们飞翔的心情和笑声。表哥咧着没有门牙的嘴说,我要当飞行员,你呢?我呢?我不知道,那时候的我虽然不知道永远可以有多远,却真的只想呆在院子里看飞翔的纸飞机,一直。
那一年,幼儿园作为一个新的名词输入我的脑海里。哭闹无济于事,我开始选择逃跑。每天,趁着中午吃完饭排队去午休的空隙,我总能找到机会跑出那个类似于羊圈的幼儿园。手里紧攥着几角钱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5分钱的棉花糖,1角3颗的泡泡糖,还不会吹泡泡的我在这条完全不同于小院的大街上张望,带着兴奋与好奇。
马路两边是高大的梧桐树,却是三三两两相隔得很远,有赤着胳膊的男人在树阴底下打盹。在路边逛的时间长一些,总能遇见推着木箱卖冰棍的老头。用1角钱买一根自水糖的冰棍,只为看他从层层叠叠的棉被中取出时那小口处舞蹈出的一圈又一圈的淡淡甜香。冰棍溶得很快,沿着被太阳烤的干热马路滴滴答答地掉。那时候西街边的空地上总有一个老头在耍猴戏,围很多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吆喝着。被挤在一群大人中间,一站就是几小时,看猴子笨拙地穿着鲜红的戏服,上窜下跳着搔首弄姿。哈哈笑过一阵,觉得站得太久了,才飞奔回幼儿园,快速加入做游戏的队伍,觉得干得神不知鬼不觉,不禁暗暗高兴,心里像含了一块糖,喜滋滋地瞅着阿姨笑。
总是第一个冲出幼儿园大门,穿过一条街就冲进外婆家的小院,望着一片恬静一片花香,还有外婆慈祥的微笑,表哥唧唧喳喳的胡闹,总觉得日子就该一直这样,不会改变,不要改变。
清晨的时候,很早起来,老屋子里弥漫着糯米的香,甜甜软软,闻着也觉得回味。对面河中有一两条小小的窄船,一个人幽幽地摇着,另一个人站在船头捞些小鱼小虾。岸坡上是一层薄薄的竹林,像是一层绿色的屏障隔开了对岸的小屋,每天只能看见晨光中或夕阳下的炊烟在那里升起。那里,成了我小时候最向往的地方,可是至今,我也没能到达。
上小学时离开了那里,我对自己说会回来的,可是这句话不知是自我安慰还是祈祷,总之,再次回去时,早已不似当初。 初入小学,总有金盆洗手的感觉,开始端端正正地穿校服,不再乱扯妈妈绑好的头发,看着另外一张张陌生的脸,觉得害怕。似乎从那时候开始变得不爱说话。而书,是这段长得让人感到窒息的时期里我的朋友。
对书,总有无法形容的亲切感。很多时候,一个人被关在家里,出不去,也不会有人进来,寂寞得害怕。书是一样没有生命却可以陪我说话的东西,给我讲故事,让我学会幻想,让我明白无论身处何方,心总是能够自由地飞翔。我想起从前的院子,散落满地的花瓣,从来不曾结果却四季常绿的葡萄架,清晨充斥满屋的糯米香和柴火在灶底下传出的劈啪声……
小学时不要做作业,常常到深夜才想起来赶,然而从未试图改变些什么。和妈妈玩捉迷藏一样看电视,明争暗斗,彼此较量:或是藏起遥控器或是拔了电源,我也耐着性子拽。现在想起来,那时候找的乐趣竟远远要多于看电视的乐趣,或许是生活真的太无聊了吧。荒草在心的空地上漫无边际地疯长,一季又一季地不曾枯萎。然而即使心中有太多奇奇怪怪的想法,叛逆着周围的人和事,却始终安安分分地做着一名学生,除了偶尔的漏交作业和说些微不足道的谎话,没有得到任何的关注和为难。
初中,我们唱着变调的歌游荡在华灯初放的街头,渴望流浪渴望飞翔;我们写着煽情的诗句说着惆怅,体会着“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在一次次的误解与失败中学会坚强;在一次次的谅解与宽容中享受友情。在那一段拥有最多欢笑和泪水的日子里,我在磕磕碰碰中寻找可能无法到达的理想。也许每个人都是在短暂而绚烂的青春中摸索着,憧憬着吧。记得有位高三的学姐说过:我们志在远方,所以选择远方。远方或许是荒漠,但乐园是开拓了的荒漠。
但不管怎样,我们终归在成长。也是在不断的成长中,我们开始懂得人生。即便是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依旧能够坚强地微笑。
那繁花一过的童年和青春哟!是否能让自己重新回望走过的路时能够坦然地问一句:“你做了些什么?”
但愿一切别太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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